2023年我善良的二哥散文(通用8篇)

时间:2023-10-13 01:22:24 作者:GZ才子

就职是人们进入新的职业岗位,开始从事具体工作的过程。对于很多人来说,就职是人生中一个重要的里程碑,意味着新的挑战和机遇。就职总结需要客观地评价自己的工作能力和专业素养,以找出差距和改进之处。以下是一些就职精神和职业道德的培养方法,希望能引发大家的思考。

我善良的二哥散文篇一

二嫂走了。

家里留下十一岁的儿子,十二岁的女儿,家里仅有的一千多元也让二嫂拿走了。一贫如洗的家,二哥开始了又当爹又当妈的艰苦日子。

二哥不善言谈,问他二嫂为啥走,他最多的就是,管她的了,离了她我也一样带大孩子。

二哥种了二十多亩地,一早早起床做饭,叫两孩子起床吃饭上学,然后喂猪喂鸡,下地干活。中午不误给孩子做饭,农村一放学,做好的饭热在锅里,孩子回来他又出下午工了。

起初爸爸妈妈看他辛苦,说让请回二嫂,二哥不赞成也不反对,于是爸妈就三趟两趟去找。我家和二嫂家隔五六里路,但每次去,不是二嫂数落二哥不好,就是她家父母数落二哥不好,说二哥没本事,还又倔,又说二哥打她了。二哥本善,又不多言语,二嫂嘴厉害,能骂,二哥当然不让,更听不惯骂娘,于是经常打架,有时也很打。爸妈也狠骂二哥,二哥说,不用你们管,我两性格不和。爸妈也无奈,只能任人家父母和二嫂数落。就这样三番五次去找,每次都无功而返。最后一次二哥发话了,谁去找回谁收留她,我是不要的。慢慢的二哥也习惯了又当爹又当妈的生活,爸妈也就再没去找。

二哥与人为善心灵手巧,村子里谁家的四轮车坏了,农具坏了,需要焊个东西,每次去找他,他都是放下自己的农活去帮别人,谁家编个箩筐修个锁之类的',都落不了他。

他很惯他的一女一儿,每天都按时吃饭,按时写作业,按时休息,每天给穿得整整齐齐上学,很少喊骂,但做错事就不让。一次侄儿把学校的门挂给弄坏了,偷偷的用小车把电焊机拉到学校,正准备焊,二哥及时赶到狠狠地打了一顿,让他保证再不敢了。二哥又默默地把学校的门挂给焊好。

那年父亲病倒了,本来他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就够困难了,但他还是给送来两千元让父亲治病,放下钱,又回去忙了。

儿子娶媳妇儿了,他有多大力出多大力,没向父母兄妹借钱。

要嫁女儿了,在我们姊妹的一再强求下,他才决定在我家聘女儿,他在家包好了饺子,煮好了凉菜肉……他就是这样,再苦再累,也从不向父母兄弟姊妹诉苦,更不会给大家找麻烦,任劳任怨默默无闻做他该做的事。

孩子们都有归宿了,他也该找个归宿了,可他还是那句话,我的孩子谁会亲,还不如我一个人,有多少给他们多少,没人管。

说是那样,我还是希望二哥辛苦了半辈子了,该自己为自己活活了,一个男人,从三十来岁就一个人,拉扯孩子,孝顺父母,苦在心里,看他憨憨的一笑,让人心酸。但二哥这种朴实,吃苦任劳任怨,与人为善,永远激励我和他的孩子们,向前,向前。

我善良的二哥散文篇二

老二哥,五短身材,黝黑的脸膛一脸的络腮胡子,十天半月不刮一次,整个脸就是黑的了。不过,老二哥人心眼好。好到什么程度,小区里不论年长的,还是咿呀学语的婴孩张口”二哥“,就如来到中央电视台星光大道,人们都称呼毕福剑为毕老爷一样,小区人都敬他三分。不过毕福剑这名字还有人知道,在小区里老二哥的真名实姓没一个人能够叫得出来。这边有人找二哥,那边便有人接下话茬,是哪个大胖子黑二哥吗,那人一点头,就算找对了人。

老二哥人长得憨头巴脑,心眼却柔若灯丝,知疼知热,有一股子热心肠子。火辣辣的,全身上下就一个字”热“。无论你在哪里遇见,笑哈哈哈的,大老远准保一双厚实的大手给你个熊抱,握得你双手生疼,那种热情劲让你受不了。

自从搬进小区,也成了老二哥熊抱的.小老弟了。就因为他一见面超热情,冷不丁一句:你最知道老哥这人啦,咱是老朋友了,有事找哥啊。几次想问他真实名字,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。二哥叫啥名,不知道。后来试着问几个平时和他不错的邻居,得到回答是:不就二哥吗?咋一听似乎他们太熟悉不过了,便暗自欢喜,转而丢出一句:还真不知道。让你啼笑皆非,摇摇头走人。

老二哥就是这样,好人。为人处世厚道着那。邻里之间那家遇上大事小情,不请自到。帮你跑动,跑西,忙这忙那,人特勤快。因此,自打认识他那天起就想写点东西,可是这种想法心里有,两个人前楼后搂住着,每天你瞅我,我看你,熟悉得再熟悉不过时,却如何也写不出来了。刚开始认识他时感觉到的闪光点没有了,模糊不见了。似乎走进”太熟悉就感觉不出新鲜”写作人死结。每次见面双方莞尔一笑,抬头一番寒暄,转头一个回见,任由时间淡淡消失罢了。

光阴飞转,一日从匆忙中抽身,恍若刚刚恢复了记忆似的,陡然又想起老二哥,便三步两步来到楼下扣响门铃,然后是一旁静静地等待。可是一来二去,总是铁门一块,没有回声。以往一张长满络腮胡子的大脸,这时早已挤出门缝正朝我笑哩,心里不无懊恼。尽管这样依就没有灰心,觉得大清早的,人家也许是于我之前出去跑步了。每天清早依旧二次、三次机械的去摁他家的门铃,每次又都是得到同样的感觉,再到后来就连那脆生生门铃的回响声也没了。我私底下估摸,老二哥一定是很忙、很忙,忘记了给门铃换电池。站在窗前铁栅栏边石阶上,心里空空荡荡的,从前的一切情同隔世,有些想老二哥了。

一个小区院里多上十人、八人显不出来,少一个人好心人就特别明显,尤其是像老二哥这样热心人,没有他整个大院里空落落的,甚至让人感觉没有热乎气了。

春天很快到来了。春风轻拂,一个人坐在小区凉亭里怅然若失,心里空空的。定定的望着老二哥那栋楼,自言自语,都几天了。猜想着他也许已经回来了呢。又身不由己叩响了门铃,希望这次能够见到哪一张熟悉的脸伸出门缝,给我一个惊喜。门真的开了,大喜过望险些倒栽在地上,正巧与那开门来的陌生姑娘撞个满怀。姑娘t着脸颊说:“大爷,您是找二哥吧?”见我有些窘迫的样子,噗呲笑出了声,自以为刚才自己说错了话,赶紧笑嘻嘻补充一句,“是找我二大爷吧。他们啊,搬南方去了!”顿时,头上给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半晌没有醒过神来。老二哥,他,他。咋能没说一声就搬走了呢!

走出楼道,脑袋瓜子一片空白,老二嫂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在脑海里直打转转。你二哥他啊,就是一个恋家的鬼。下岗后,整天迷在家哪也不去,劝他去外面走一走。你说他咋说的。“放不下家啊,就是不去。”转回身望着已经换了主人的楼,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。这回恋家的老鬼真的走了,而且这辈子可能也见不到了,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。

我善良的二哥散文篇三

二哥去世那年,是农村土地联产承包落实的第二年,正当被农村集体制束缚手脚的农民,终于有了自己可支配的土地,每家每户都憋足了劲为吃饱肚子而甩开膀子向土地要粮食之时,二哥突然走了。他的走,留下了太多的无奈:有父母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种撕心裂肺般心痛的无奈,有后身留下的四个未成年的孩子需要抚育成长的无奈,有年仅三十多岁的妻子就要独立撑起一个缺衣少食之家、独立经营承包地的那种艰辛的无奈,还有他永远无法实现心中对未来美好生活无限憧憬与期盼的无奈。然后他却走得如此匆匆,来不及留下只言片语,只能把种种无奈默默地留了下来,留给了父母、留给了妻儿、留给了身后所有关心、同情他的亲人和朋友。如今,时光遂已跨过了36个年头,可二哥的音容笑貌仍然清淅地浮现在眼前,他生前的生活点滴仿佛还是那样历历在目。

二哥生于40年代,属猴,比我大20多岁。二哥的童年是在建国前后,新旧交替年代度过的。新中国成立后,父亲与二叔家还在一起生活,全家有十几口人,加之孩子多,劳动力少,在靠工分吃饭的岁月,家庭经济比较困难。尽管大队鼓励孩子读书学文化,但考虑到当时的家庭现状,二哥仅仅上完小学后,就随父亲下地挣工分了;不久就成了家庭的主要劳动力,成了父亲的得力帮手。

二哥不到二十就结了婚。婚后的他,并不满足一年累死苦活,全勤挣满工分,年终才分得十一元二角红利的农村大集体劳动的生活,于是他征得父亲的同意,决定外出学门手艺补贴家用。他先拜师二舅学缝制羊皮大衣的手艺,第二年又师从大哥的岳父继续当学徒,年底就出师能单独做活了。总觉得二哥是有手艺的人,出门在外,凭手艺挣钱,而且还能吃上主人家的鸡蛋糊糊、白面馒,我常常在人前面自夸自擂地吹嘘,总觉得二哥是一个了不起的人,他做的是一件了不起的事。

后来,当亲眼看到二哥做完一件羊皮大衣的全过程时,二哥在我心中那种神仙般生活的印象荡然无从了,于是才体会到了二哥出门在外的艰辛来。

让得是一个秋后的日子,夏收刚刚结束,秋播还没有开始,庄稼人总算盼来了几天难得的空闲日子。于是,二哥决定趁着空闲给父亲缝制一件皮袄。做皮袄得先把生羊皮(未经技术处理的羊皮)经过一系列工序制为熟羊皮后才能进行。二哥先把十几张生羊皮放入水缸中,加水加硝盐后根据当时的.气温浸泡适当的时间(时间长了皮子会烂掉,时间短了达不到效果)。然后捞出来,放在门板上用一个铁制的皮铲反复地推铲,以便把里皮上的肉质部分全部清除掉,从而使毛皮光滑柔软,以便缝制衣服时所用。

秋天的气温还相当高。等二哥将皮子从水缸中捞出来加工时,顿时一种浓浓的恶臭气味充满了整个院子,让人有种随时都会恶心呕吐的感觉。而这时,二哥只在嘴上蒙了一条毛巾,然后光着背子开始作业了。不一会,汗水就顺着二哥的脸、顺着二哥的背流淌开了。整个下午,我们小孩都远远地捏着鼻子看二哥的劳作,而二哥却一刻不离地一口气将水缸中大小十几张羊皮处理完毕。只见他脸眼蜡黄地瘫坐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,作为一个中年人,体力透支到了这个地步,其艰辛程度可想而知。然后就是裁剪,接下来是一针一线地缝制,连续好几个日夜总算完工。因为二哥的手艺好,技术过硬,人人都夸他做的皮袄很合身得体;当然给父亲的这件更是量体裁衣。皮衣做成后,他又请人给皮袄搭了一个黑色的涤卡面,既得体又美观,和商店中的成衣没有什么两样。

父亲有了自己的皮袄,但他舍不得轻易拿出来穿。平时总是放在柜子里小心保管,并且每年的春风、夏至时节,都要拿出来放在太阳下凉晒,以防虫蛀。只有每年过春节时,或冬天走亲戚时,他才会披在身上装门面。这件皮袄从80年代一直到父亲去世时,还完好无损。

70年代,农村割资本主义尾巴的风潮正浓。记得庄稼人自家的鸡蛋,只能交到大队的门市部;有些庄稼人为了多买几个钱,就偷偷地拿到集市上去卖,运气不好,如果被公社的民兵纠察队发现,轻则鸡蛋全部没收;重则人还要到公社参加两三天的学习改造班。那时,父亲要到地里劳动,大哥在部队当兵,三哥还在上学,卖鸡蛋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二哥身上。二哥提着鸡蛋布袋出家门后,全家人都替他担心,生怕鸡蛋被没收,生怕二哥被拉到公社学习改造;但每回二哥总能平安地归来,然后用卖鸡蛋的钱换回几斤盐或半斤油。后来问二哥这么顺利的经验,他说,每回他都把内衣扎在腰带中,然后再把鸡蛋装在内衣中,再穿上外套去集市上;等找到了买家,然后他们就在厕所里成交,所以万无一失。

农村的这种缺衣少穿的穷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,二哥就寻思着外出挣几个钱补贴家用。那时我还小,只记得父亲天不亮,早早地在村里以拾粪的名义转悠几围,观察到无人注意时,就送二哥从村后的庄稼地边绕道步行百十公里到天水的南河川(唯一距家最近的火车站)爬火车,然后再到了张液、武威一带替别人缝制皮袄。

二哥私自外出,这在当时是天大的事。小队必须向大队汇报,大队再派几个身强体壮的民兵四处寻找。最后就让父亲交待,父亲自然软抵抗,最后只能被批斗几场了事。

二哥回家的消息,很快就传遍了全村的角角落落。于是,第二天晚上,就由父亲陪着二哥到小队部求情认罪。每回总是被小队干部哭得狗血喷头;有时,小队还会在社员会上对二哥的资本主义思想进行专门批斗。二哥站在台前,低着头,一声不吭,任他们声嘶里声嘶力竭地喊爹骂娘。任别人往脸上、身上吐啖,任别人拳打脚踢,他只是默默无助地站着接受批斗。最后,又以上交小队240元(相当于当时全小队年终一半的收入)的重罚完事。

每天深夜,当母亲站在院子大门旁看着二哥在父亲的陪同下一拐一瘸走来时,母亲总是心疼地暗自流泪。然后帮二哥端来热水,看着二哥洗脸,看着二哥吃饭。然后再说些开心导的话,再督促二哥早点休息,别误了明天的出工。二哥离开后,母亲总会对父亲说:明年就再别让老二出门了,看把娃折腾成什么样了。父亲只是巴哒巴哒地抽着旱烟,什么也不说;半天后,扑地一声吹灭煤油灯,只听见一声长叹在浓浓的烟味中经久不息。

春节很快就要到来了,我们的新衣服也很快被全村有名的裁缝三芬做好了,只等大年初一就可以穿新衣放花炮走家入户地大拜年了,那个急切的心情真是无以言表。

除夕晚上,等母亲带领嫂子把一年一度的年夜饭端上炕桌,我们在二哥的带领下,为先人点燃香烛,为父母磕头拜年后,先接受父亲为全家每人二角钱的盘缠钱,接下来就是喝酒吃菜。二哥趁机和我们几个孩子玩一种“大压小”赢核桃的游戏。事前说好,谁赢谁输,绝不反悔。过了不一会,我们几个小孩手中的核桃都被二哥赢走了,那可是一正月的玩意;我们心里当然不甘心,于是又以一毛钱五个核桃的条件,从二哥手中买回了核桃再与二哥比输赢。不一会我们又一次输得精光。这时的我们只能一个个哭丧着脸,过年的高兴劲一扫而光,个个像泄气的皮球,坐在热炕的角落不作声了。

二哥看到我们黔驴技穷的样子,然后笑着把赢我们的核桃和钱全还给了我们,然后说:小赌是输钱财,大赌丢性命。在赌场上不要信运气,粘上赌,没有不输的,你们一定要记住。30多年过去了,二哥的话至今还牢记在我心间,也成了我至今与赌无缘的最直接原因。

78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吹到了清水河畔,从而沿续了将近30年的农村大集体制宣告结束,家庭土地联产承包制让农民有了自主经营土地的权利。当年,当全村的人还在为种玉米还是种高粱而深思熟虑的时候,二哥却动员父亲,将我们家的几亩责任地全都种上了小麦。结果是当年夏天就获得了丰收,从当年六月开始,我们一家提前一年吃上了白面馒头,从此告别了玉米饼、高粱面的历史。

随着农村土地包产到户,原先小队的生产资料也相应地分到了各家各户。于是,二哥又利用自己在外学得的修理技术,免费为全村的人家修理架子车。记得当时,二哥是白天忙自己地里的话,晚上又加班加点帮别人家修理架子车,有些当年批斗过二哥的人家,还托人请二哥去修理。二哥当然是不记前嫌,有叫必到,从此赢得了全村人的称赞。

土地承包到户,当年就解决了温饱问题。不再为吃饭发愁的二哥,又一次名正言顺地到外地挣钱去了。等到年终回来是,他不但挣了相当可观的收入,还意外地学会了别一种手艺――做牲畜的拥脖(一种套在牲畜脖子上,用来拉犁拉车的附助护具),从此,二哥就白天经营责任地,晚上加班做“拥脖”,父亲就忙着赶市卖。当年我们家就过上了衣食不愁的生活。

第二年,在二哥的张罗下,高中毕业不久的三哥结婚了。看着家中人口的增多,经与父亲商量,次年春天,二哥从家中分了出去,临时居住在原知青点的宿舍。谁也没有想到,到了10月,二哥却撒手人寰,留下了四个年纪尚小的孩子和三十多岁的妻子,还有父母、亲人无可比拟的心痛。

后来,听二嫂她们说,自分家后,二哥时常犯头痛,但少则一天,多则二三天就会好的。五月份二哥又外出了一趟,计划着多挣点钱,早日实现修建自己房院的美好梦想;然而,他就这样匆匆地带着遗憾走了,没有留下任何交待。后来据医生分析,二哥得的可能是脑梗塞,因为没有重视,所以错过治疗。

二哥去世后,三哥通过别人说情,又请二嫂他们回到老院子一起生活,但到了第二年,独立性强的二嫂又搬了出去。从此,那年仅12岁侄子不得不辍学帮他母亲经营土地,同时还抽空带着三弟在集市上贩卖蔬菜来维系全家五口人的生计;二嫂也见缝插针地编麦辫而补贴家用(当时一条8米长的麦辫才卖二角三分钱)。

后来,在三哥的帮助下,大侄结了婚,二侄参了军,上了军校成了军官,二嫂家的生活有了明显的好转。

近来年,二哥家的日子又有了更大的改观,他的三个在家的儿子联合办了一家彩钢场,其生意红火让全村人交口称赞;在二哥的8个孙子里,有在部队转士官的,有上浙江理工大学的,有上中国科技大学的,其余上初中、高中的都是品学兼优。

相信二哥的在天之灵,一定能感到无比的欣慰。

我善良的二哥散文篇四

谢二哥原名谢世荣,因为排行第二,大家都叫他谢二哥。

谢二哥的谢家是汪家街几户外姓之一。谢二哥的奶奶是我们秦家的姑娘,我喊姑姑。按辈份,谢二哥该喊我表叔。

谢二哥在汪家街当了一二十年的队长。之前是我父亲当队长,后来我父亲不愿当了,就推荐谢二哥来当。谢二哥当队长受我父亲影响比较大,他坚持我父亲当队长的原则,凡事不可太较真,针过去得线也过去得。因此他与生产队的社员能和睦相处,社员们也比较服他管。

谢二哥声音洪亮。我想他这是练出来的。那时生产队出工,都是用嘴喊。他每次喊出工都会站在正堂屋,拖长声调,大声地喊,喊上三遍,整个队的人便都能听到了。

谢二哥有两个儿子,两个女儿。那些年没搞计划生育,每家每户的子女一走出来,就像牵线一样。谢二哥的大儿子是个“拐子”,走起路来像螃蟹一样,他的耳朵比一般小孩子的大,又长得胖嘟嘟的。因为家里没有人带,那时一般都是哥哥姐姐带弟弟妹妹,“拐子”是老大,没哥哥姐姐带,谢二哥便带他到干活的地方来。大家都爱逗“拐子”来取乐。那时几乎没什么娱乐活动,大家便只得自己想着法子逗乐,不然憋都会把人给憋坏的。大家常常喊“拐子”走路给大家看,或者叫他做些其他动作,不管“拐子”做出的动作可不可笑,大家都会哈哈大笑。

有一天,大家又叫“拐子”走路给大家看。这次“拐子”不只是走路,他还边走边拉着大耳朵边大声说:“胖胖生了个大耳朵,走啊走不动!”他这稚气的话音刚落,在场的人都笑翻了,好些人蹲在地里,捂住肚子,直喊“哎哟”,原来他们把肚皮笑痛了。后来,大家一叫“拐子”走路,他就会边走边拉边说,大家就像在看舞台上演员表演节目一样,笑得不亦乐乎的。

大家都知道是谁教的“拐子”。想来谢二哥是想让大家高兴高兴。

在我的印象里,谢二哥是个乐观的人。他见到人,总是会笑呵呵地跟你打招呼,好像他心里没什么忧愁似的。谢二哥见到我时,他不喊我表叔,他会喊我老师。我想,这不是因为他比我年长得多,喊我表叔不好意思。

我的辈份在秦家是很高的,有些七八十岁,儿孙满堂的人都要喊我老辈子,甚至还有喊我爷爷的。我听他们这么喊,反倒不好意思,便叫他们不要这么喊,喊名字就行了。他们就会摇头说,这怎么能行,辈份在那里,应该的,应该的。想来谢二哥当过队长,知道喊老师更尊重些吧。就像正堂屋我的那位“满满”(我们秦家对父亲同辈人的称呼),他是秀才,大家都喊他“秀才”一样。

谢二哥爱编些打油诗顺口溜之类的四言八句,说出来逗得大家乐嗬嗬的。

谢二哥的家庭条件不怎么好,不过他的这种生活态度我是很佩服的。

前不久,我回去跟大哥祝七十大寿。酒席上,我在代表大哥去向客人敬酒时,令我颇为诧异的是,这些先前我眼里的大人们,他们好像是突然间变得这样的苍老了,苍老得像冬天来临时坡上的那些枯萎颓败的草,当我敬他们酒时,他们的神情动作木讷迟钝。我明白了,活在我记忆中的他们,已不那么的真实,而现在的他们才是真实的。他们就像故乡山崖上那些风化的岩石,经不住岁月风蚀的。

当我看到谢二哥时,我大吃了一惊。他不但变得老态龙钟,而且整个人木呆呆的',像个木头人样。

我问其他人,谢二哥怎么啦?

他们说,你还不晓得啊?他差点儿命都没有了。

我吃了一惊,看着他们,等着他们继续往下说。

原来谢二哥的大娃儿——“拐子”,有天一大早拿把刀子跑到谢二哥睡的房间,对睡在床上的谢二哥一阵乱砍。把谢二哥的脚和手都砍断了。幸好秦建华(谢二哥的妻子)发现了,谢二哥这才捡了一条命。送到医院去住了好久才出院。

拐子怎么要砍他父亲呢?我问道。

他们说,拐子疯了。只要他一疯起来,就什么都不晓得了。现在还在精神病院里住起的。

那拐子的妻子和儿女呢?我问。

他的老婆在外面打工,拖起三个小的,负担重,怪可怜的!谢二哥他们只得帮着带到这三个娃娃。不然“拐子”这家人就散了。只是这么来,把谢二哥两口子拖累得够呛的了。

现在,我没能在谢二哥脸上看到那乐呵呵的笑,也没听到他用洪亮的声音喊我“老师”。我在同情谢二哥的同时,感觉到生活就像天空中的云,变化无常的。

我善良的二哥散文篇五

1、童年伙伴

众多堂兄弟姊妹中,我唯独跟二堂哥关系比较亲近,也是我印象最深的一个兄长。也许只因为他大我一岁,小时是我的玩伴、伙伴,长大是同伴,及亲人。

天知道那时候我怎么那么喜欢跟他玩。

想起他,停留在我记忆里的更多的是童年时的一幕幕。比起大堂哥的沉稳、安静,二堂哥更显得顽皮、多动、满脑子的花花肠子。

我们一起上学,我7岁,他8岁。

我们也会吵架、干仗,因为每次都不是他的对手而恨他。当跟他一起去恶作剧的时候,一起去偷摘别人家的黄瓜番茄时,我们又成了团结一致的好伙伴,我对他的不满和“愤恨”很快地就会烟消云散,从来没有隔夜仇,即使打架,转眼便重归与好。

那时的我是孤独的,因为身边除了男孩子,没一个年龄相仿的女孩跟我玩,于是很多时候我就粘着二堂哥,还好他不嫌弃我让人麻烦。玩游戏时,他总是扮演大王的角色,而我和其他小伙伴就是他的臣子和奴仆,我对他的“指挥”从来都乐此不彼,对他每一句瞎编乱造出来的故事传说都信以为真、佩服至极,现在想来,只小他一岁的我,那时是何等傻瓜和幼稚。

每天一起上学放学。天真烂漫的少年,对一切事物都充满着新奇,整天无忧无滤追逐嬉戏……我被别人欺负时,他一定会挺身而出,当他被同学打哭时,我也会在一边跟着难过。

炎热的夏夜,我们睡在奶奶的院子里,一起数着星星,听奶奶讲故事,多么美好的童年时光,每每想起,我都倍感亲切。

暑假里一起去山上放牛,年少的心有的是闲情有的是趣事,整天玩得不亦乐乎。日落时,赶着牛群回家,觉得像极了那首《乡间的小路》。走在乡间的小路上,牧归的老牛是我同伴,落日红晕照在脸上,还有我们的歌声隐约在唱响。快乐充满一路上,任我们欢呼歌唱,任童心自由飞翔。多少笑声趣事多少开心时光,都洒满院落角落,陪我们快乐地成长。

2、大男生

见到他时,发现他说话变得缓慢了语无伦次了。总是会问我,这两天过得好不好,学习紧张吗,你们老师严厉吗,体育课上吃得消吗?诸如此类的关切询问的话。

我开始意识到,原来他变成了一个懂事成熟的大男生了。再不是以前那个只会整天玩得昏天黑地、只会恶作剧的小孩了。

星期天,归心似箭。他总是早早地收拾好东西,放学后等在我教室外,等我一起回家。一路上打开了话闸子,滔滔不绝。我们说着学习,谈论着家里,一路的疲惫烟消云散,他又恢复了那份放荡无羁。

我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呆傻、害羞的小女孩了,而他好像也话少了,不再起哄和引人注意了。我意识到他更像是一个忽然间长大的大男生了。

3、不愧为兄妹

当我在家做着无聊的习题时,他会来问我去不去打一下球,山上的映山红开了,去不去采一点。

看到他来,我总是喜出望外,从书桌前站起来,打开电视,心里紧绷的弦立刻就松开了。他跟我父亲高谈阔论起来,我正好借机可以开开小差。

那时我们都爱欣赏古诗词、现代散文。而他文笔也不错。即使没有现实取材,他也能凭空想像,描绘出如诗如境的画面,叙事也是绘声绘色宛若真实。不过只有我知道他是凭空编造出来的。我也佩服他的文思,一会儿还在嬉戏无聊着,一会儿开始坐在门口仰头若有所思几分钟后,然后伏案刷刷刷,一篇洋洋洒洒的文章便行云如水在纸上。

我们分别交换着欣赏鉴阅对方的“杰作”,他对我夸耀不已,我也对他赞不绝口。

我和二堂哥都是严重偏课,都是主科良好,副科却不及格。他有时不经意的一句话会引发我的构思灵感,而他好像瞬间脑袋一热,就是一篇小作。他写情书,我在一旁出谋划策。我的秘密日记,有时也会拿给他拜读。

有人说:你们真不愧为兄妹!

那一年,我16,他17。

4、我们有了距离

紧张的学习生涯,让我的生活圈子越来越小越单调。像是井底之蛙,学校、家,成了我的两点一线。

我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远,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,仿佛有点生疏了。依然叫着对方的乳名,却有点别扭了。

然后,我们先后辍学。

再然后,我南下,他北漂。

那时,我19,他20。

然后书信成了我们最主要的联系方式。我几乎每星期寄出一封,向他诉说我的思乡之情,烦恼和忧伤,外面世界的`精彩和无奈。写完一封信,心里便放松开心了好几天。在信里彼此慰藉彼此鼓励着。

直到后来有了电话,书信逐渐减少,直到停止。

直到后来,我们的通话也是次数越来越少,通话时间越来越长。

虽然相隔甚远,天南海北,我想,也许是那份斩不断的亲情,才让我们随时都有说不完的话吧。

再见时,他已比我高出了半个头。言谈举止也有所改变。他说我仍然是小姑娘一个。我暗喜。当时,我23,他24。

5、“你永远是我们的亲人”

最近一次见到他,是在今年过年时。光阴荏苒,我们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岁月的痕迹。

“妹妹!”从什么时候起,他不再叫我佳佳了。而对那个早已烂熟于心,面对他我随时会脱口而出的“毛毛”两个字,我也竟一时叫不出来了,忽然有点生分。怔了一下,随即我伸出双手,就来个拥抱吧。

这次没有羞涩,没有拘束。觉得哥哥就是哥哥,虽然他只比我大一岁。

我们在一起吃饭聊天。两年以来没说的话,在这几天时间里尽情地说。大多都记不清了,其中有些却让我难以忘怀一直铭记。

“在外可能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难。但不论再大的困难,都不要想不开,知道你爱钻牛角尖,如果独自承受不了,一定要告诉家人或哥哥。亲人不会放弃你。好好地生活,你的生命不仅是你自己的,更是父母的。因为血脉相连,因为,你永远是我们的亲人。……”

我说不出话来,有种想流泪的冲动充斥着整颗心。

凝结在岁月深处的深情,在时空和心头缓缓划过。

是的,我们越走越远,但愿心会很近。因为,有一种温暖叫做关怀,有一种亲情叫做思念。因为,我们是亲人。

我善良的二哥散文篇六

日子像城外的小河哗哗的流走了,再过一个月就是二哥的三周年。

二哥是是一个出类拔萃的手艺人,房子装潢的技术在县城里家喻户晓。每当看着我家中的家俱,门窗套等等,眼前总是晃动着二哥高大忙碌的身影,泪水在不经意间悄然滑落。

我有三个哥哥,大哥早早离家参军了,三哥上大学去了,只有二哥在家中,所以觉得格外亲。其实二哥上小学时曾经从三年级跳级到五年级,学习成绩特别好,但是那时候还没有恢复高考,赶上知识青年上山下乡,后来回城分配到建筑公司学了木工。

二哥生性沉默寡言,但是脑筋好,木工学的又快又好,得到大家的一致好评。但是因为笨嘴拙舌一直没有对象,直到快三十岁才经人介绍认识了二嫂。二嫂心眼不坏,脾气却极其暴躁,常常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,对二哥大呼小叫,摔盆子给脸子。寡言木讷的二哥只好忍气吞声,逆来顺受。

再后来企业改制,原单位个人承包了,二哥下岗了,只好自己揽房子装潢赚钱。但是二哥人实在,别人两个月做完的活儿他得四个月才能做完,平均下来还是不挣钱,更是免不了挨二嫂的叨念。

给我装潢房子的日子里,我才发现二哥干活的时候是最快活的时候。一边刨着木板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,累了坐下来喝口水冒口烟,竟然很悠闲很自得的样子。

当时我想虽然二哥做活儿比较累,虽然二嫂脾气比较火爆,但是有一双可爱的儿女,也是平凡美满的人生。

直到三年前的一个夏天,二嫂突然给我打电话,泣不成声地说二哥住院了,直肠癌。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觉得老天爷太不公平了。辛辛苦苦干了一辈子,眼看着就熬到退休了,一儿一女也参加工作了,可以颐养天年,享受天伦之乐了,二哥却猝不及防轰然倒下了。

大哥,三哥和二嫂商量后给二哥做了手术,手术稳定后继续化疗治疗。化疗的那几天二哥精神萎靡,本来不多的头发几乎掉光,整个人更是瘦的脱了相,一米八二的大个子就剩下一百一十斤。再强大的人都抵御不了疾病的折磨,看不见摸不着的癌细胞会把一个人从肉体上,继而从精神上打倒。

二哥恢复期间,二嫂的脾气改变了许多,伺候二哥十分尽心尽力,变着花样给二哥改善饮食,说话低声细语,每天陪着二哥出去散步遛弯,比谈恋爱时还黏糊。哎,这人啊,总是在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。如果往昔的时光善待身边最亲近的人,或许不会有这样的结果。婚姻是忍让的艺术,你忍忍我让让,或许就是白头偕老,牵手一生。

就在我们以为灾难已经过去时,不幸的.事情还是不期而至。手术后半年,二哥的癌细胞扩散,医生也没有办法了,让回家准备后事。我们舍不得放弃二哥,依然让他住院维持治疗,期待奇迹产生。

在二哥最后的日子里,我坚持每晚熬红枣小米粥给二哥送饭。刚开始还能让人扶起来坐到沙发上慢慢的喝粥,和他说话也偶尔回应一两句。再后来他浑身都开始疼,根本不让人动,只能躺着喂他几口吃的,话基本不说了。看着他难受,我们的心更是翻江倒海,欲哭无泪啊!就这样,半个月后,经抢救无效,二哥终究撒手人寰。

后来我常常琢磨,二哥一辈子心地善良,安分守己,与世无争,与人为善,走路都怕踩死蚂蚁的一个老实人,为什么偏偏得了这样的不治之症?为什么得不到老天爷的庇护?为什么不能平平安安过一生?难道做一个老实人就是这样的下场吗?我祈祷在另一个世界的二哥如果投胎转世,一定不要再做老实人。下一世的二哥一定要能言善辩,八面玲珑;一定要尔虞我诈,勾心斗角。我宁愿这样的二哥长命百岁,也不愿这一世的二哥早早远离。

我善良的二哥散文篇七

二哥的菜地,在冬天到来之前,突然变得丰盛起来。很久没有去,也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等着。四行蒜苗,被霜打过之后,却更加的显得精神,粘满了晶莹的小露珠,顺着肥厚的叶面,滑到叶尖,浸入泥土里。在午后,少雨的初冬,土地却异常的湿润,恐与地势低凹,处于四壁高耸的缘故。若说二哥什么时候浇灌过,打死我也不相信。这块撂荒许久的飞地,肯定积聚了好几个年头的肥力,一旦捕获了菜的种子,便像久治不愈的年长女人那样,顷刻爆发出自己全部的美来。

就连随意点下的一两行白萝卜,一到十一月,便肥壮得像一排巨人的脚趾。根壮叶茂,令食欲不振的现代人,望萝生畏,不敢起贪心。一个三口之家,三五日解决一个,已算是造化了。在这三五日里享尽生调,熟炒,做馅儿之诸般口福。

最惹人的.是西南角上的一方香菜,远闻,令人心动神摇,生啖一叶已是微醉,更别提稍事切裁,随意的洒在热乎乎的面条上面,让人久久神往,不敢贸然下口,从而正襟危坐,调整好固有的吃相,才可动动筷子,些许的斯文,些许的回味,些许的流连与不舍。看来土地的厚道,即成就勤勉的人,也成就吃相不雅的书呆子。像一位面相慈祥的母亲,揪住每一个子嗣的舌尖。虽然丰盛的菜蔬令人对家乡有了无限的向往,身离愈远,心尤向往之——兴许有一点点小小的罪过,但壮实的身板,却是母亲乐见的。

——后记:刚刚写下这篇《二哥的菜地》,有点书生偶进菜地,与刘姥姥当年进大观园简直可以等量齐观,不是吗?土地从来都是神奇的,充满了母性的力量。

我善良的二哥散文篇八

夜色里,星星不知何时躲进了云儿姑娘的怀里,只有昏黄的半弯新月时而从云朵里偷窥暗夜的故事,时而不阴不阳的忽闪着暧昧的眸子。偶尔在路灯下停歇纳凉的几个老者,不禁令我想起了那些关于老二哥的点滴故事。

老二哥没有朋友,(也可能这种说法不确切),也许大家都是他的朋友。他总是一个人没事时呆望,望远方的天空,也许那是他遥远的故土,那里是白云飘荡,那里是鸟语花香。也许那个墙外有很多快乐的`故事,也许那个远方有很多值得回忆的往事,也许那个远方正有一双期待的目光,那是他日夜思念的老娘……可是在这个院落的周围,有的只是刺鼻的烟尘,有的只是几个尚未成熟的烂柿子啪的一声摔在地上,溅起一滩黄色的果肉,有的只是工人们满是汗水的黝黑的脊梁…..

记不得是哪个午后,我因工作太忙,误了吃饭的时间,只好让食堂师傅下碗面条充饥,老二哥从角落里向我走来,又露出了那令我熟悉的笑容,还不停地向我招手,另一只手里还拿着刚擦完食堂桌椅的抹布,半敞开的衣服裸露着黝黑的胸膛,却不见了那红肿流脓的水泡,只留下一个红色的斑点。走近了,老二哥憨厚的笑着,没有城里人的谢谢,只有无声的笑容,伴随着左手指着患处说:“好了,就是用的你那个方子,花了十几元钱,涂抹了几天就好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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